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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9月22日 星期一

滅火青春


滅火青春

旭仔舉起右手一射,籃球「啪」一聲擦籃板入樽。滿身是汗的旭仔滿足地微笑一下後,行到場邊點起香煙休息。

26歲的旭仔,是一名屋邨仔,喜歡到屋邨球場打波,深夜三伍成群隊啤抽煙吹水,間中破壞公物,發洩多餘的精力。他自中五畢業後,做過很多份散工:速遞、廚房、待應、裝修、水電等等。都是無心機做,做得唔開心,立即辭職。旭仔除了打籃球外,還喜歡賭馬睇波打桌球。

旭仔跟男朋友在這屋邨一個300尺單位內同居。他的男友叫阿輝,也是26歲。這個公屋單位是阿輝父親留給阿輝,兩人認識後共賦同居,阿輝也是做一些基層工作,擔擔抬抬,跟頭跟尾,無心返工。唔妥老細的話,即時劈炮。阿輝工餘愛劈酒打機上網。

兩人只顧玩樂無上進心,性格相似,所以十分投契。有時旭仔失業、有時阿輝失業、有時兩人同時失業。夜深,阿輝和旭仔躺在床上,旭仔呼出的煙圈緩緩上升,他反問自己已經26歲,是否未來10年,也是渾渾噩噩般hea下去呢?旭仔失眠到黎明。阿輝早已倒頭熟睡。

第二天,旭仔在旺角街頭遇到中學舊同學,他的花名叫「廢柴王」。讀書成績和運動都十分之廢。旭仔詢問廢柴王近況,原來廢柴王正打算去申請做消防員,學歷只需中五便成。旭仔眼中閃一閃,想告別「頹廢的日子」。他跟廢柴王一起去報考消防員,希望當一份有意義的職業。

正如一般選美故事,一心去報考嗰位落第、而陪考嗰位被錄用。旭仔不愛打機,雙眼沒有近視,加上平日運動量足夠,令他通過體力測試。旭仔入營受訓,把他一頭長髮剷青,象徵告別26歲前的渾噩歲月。

旭仔不想自己的青春繼續無目的地燃燒下去,他決定把燃燒自己青春的那團烈火撲滅。

旭仔突然上進,阿輝步伐跟不上,兩人宣佈分手。阿輝搭上另一個男仔,繼續hea下去。而旭仔搬離該屋邨單位。跟過往日子一刀兩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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旭仔接受完訓練後,正式成為消防員,駐守觀塘區。他重拾人生的意義,因他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。而他有一個意外收獲:就是有一大班消防師兄弟,在工作後或打排球後一起去shower room洗澡。旭仔作為未出櫃的同性戀者,可以在赤裸的大隻佬們當中,肆無忌憚地看過飽;水珠在澎湃的肌肉上滾動。估不到上天對肯改變自己的人另有獎賞。旭仔後悔自己點解唔一夠18歲就考消防員?

    * * * *

戎煙後的旭仔,加上通宵輪班時有吃宵夜,幾個月後,身體竟然開始脹起來。消防頭目會定期向身材變肥的隊員提出勸諭,如果在一個期限內未能順利減磅,該隊員便會調去控制中心或其他文職。變胖的旭仔終於收到警告。

旭仔很擔心,因他不想被調去做文職,而剝削了跟大班肌肉男一起洗澡的權利。一位貌似「方中Sir」的已婚師兄,見到憂心忡忡的旭仔坐在更衣室的長櫈上發呆,上前詢問。當方中Sir知道情況後,他自告奮勇操fit旭仔。因方中Sir年青時都曾經收過上頭警告,幸得另一位師兄指導,才能過關。旭仔聽後狂點頭答謝。

當天下午,旭仔便接受方中Sir的嚴格地獄式體能訓練。旭仔很享受和方中Sir一起的時刻,份外用功。兩星期後,旭仔的體重減輕達標,繼續擔當最前線的滅火工作。而這兩星期旭仔的體型更fit更強橫。對救火工作更得心應手。自此旭仔便和方中Sir成為好友。(方中Sir是非常直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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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月後,觀塘區一座工業大廈發生火災,一間存放發泡膠貨倉最先起火,旭仔和方中Sir都趕去救火。在火場中,湧出大量毒性氣體,立即升為三級火警。旭仔戴了氧氣筒衝入火場救人。旭仔正在一個危危乎的鐵架下,想拉出一名昏迷傷者,方中Sir見狀,示意旭仔太危險唔好搏,但操fit後的旭仔,自信心過高,不埋警告,決定同時間鬥快。結果傷者拉出後,「嘭」一聲!鐵架下塌

旭仔在深切治療部捱了幾小時,返魂乏術。方中Sir和其他手足知道消息後,激動得流下男兒淚。報紙頭條把旭仔捨己救人的事跡獻上敬意。

消防署替旭仔舉行最高榮譽葬禮,遺體被送到浩園安葬的鏡頭,出現在電視台的午間新聞,失業中的阿輝在家中電視機旁看到英勇殉職的旭仔,不禁流下兩淌淚。

旭仔不想自己的青春繼續無目的地燃燒下去,決定把燃燒自己青春的那團烈火撲滅。結果在一次滅火行動中,旭仔把自己僅有的青春,一次過全然燃燒耗盡。如他口中那個煙圈,緩緩升上天。



二少爺說︰我認識一名消防員是男同性戀者,他講了很多故事給我聽。


6 則留言:

  1. 呢篇基情四射,又好煽情,尤其係「旭仔作為未出櫃的同性戀者,可以在赤裸的大隻佬們當中,肆無忌憚地看過飽;水珠在澎湃的肌肉上滾動。」,睇到我想吟淫詩 :p

    眼睛在肌上漫留
    老餮今次吃過夠
    小旭不禁仰著首
    白液源源口中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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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卡臣:

    喺咁嘅地方,如果比人發現喺基嘅,會好大劑。若果喺美國,分分鐘會無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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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. 卡臣:

      美國是基督教國家,傷害同性戀者時有發生.

      去年多倫多的約克大學,一名女同性戀職員從廁所出來,被三個鬼仔打傷.那三個鬼仔簡直癡線,大學周圍也有閉路電視,他們那裡可以逃得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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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. 香港近日有兩宗持刀凶案,刀手都當眾斬人,恐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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